乔治在另一张病床上坐下,把瓦莱里娅抱成双腿大张、坐在自己怀里的样子。他们已经成年了——事实上,到明年四月份,他们就十八岁了——已经具有了成年男人的体魄和气息,让瓦莱里娅迷醉。她瘫坐在乔治腿上,低下头——乔治同样雄壮的性器顶在穴口,蓄势待发。

    “莉亚,告诉我。”他凑到她的耳边,拷问一般,“你知道你属于谁吗?”

    瓦莱里娅忙不迭地点头,心里默默地祈求着他能够快点结束这场折磨。她张大了嘴,意识不太清醒,却本能似地回答:“韦斯莱——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

    透过朦胧的泪眼,她看到乔治依旧保持着托着她的腰、不肯插进去的姿势,孔洞里的体液和弗雷德射进去的精液流得一塌糊涂。她心里羞耻,难耐地扭了扭胯,试图把乔治的那根东西吞进身体里。

    “这就够了。”乔治满意地说。

    他用力把瓦莱里娅的身体往下一压,丝毫没有给她缓冲和适应的余地。瓦莱里娅此刻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乔治刚才一直忍着没有在她嘴里发泄——因为他蓬勃而出的欲望全都集中在那一根狰狞恐怖的东西上。借着床垫的弹力,腰部使上一丁点儿力气,即便只是小幅度的耸动,也能让乔治将性器轻易地顶到瓦莱里娅身体最深处。病床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控诉着这场性爱是多么激烈。甬道湿滑黏腻,抽插之间,甚至不需要乔治费心对准,阴茎就被柔软的内壁牢牢吸了进去,恰到好处地裹紧那根长期没有得到抚慰的器官。

    “太胀了……”瓦莱里娅哼哼唧唧地抱怨。

    她左手使不上力,被乔治坏心眼地摆弄着,放在她自己的胸口,正无意识地抓揉着并不算太丰满的乳包。她的右手则被弗雷德抓在手里,勉强保持着上半身的平衡。另一位刚刚情欲刚刚得到满足的韦斯莱,不客气地把半软的性器凑到瓦莱里娅的嘴边,抓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开口:“你……”

    他的命令还没有说出口,瓦莱里娅已经乖巧地张开嘴巴,把他的阴茎含进了嘴里,谄媚地用舌头刮蹭着冠状沟和顶端的马眼,清理褶皱里欢爱过后的残余气息。甚至,她抬起眼眸,讨好一般看向弗雷德,似乎在问他对自己的工作是否满意。

    “他妈的。”

    被她放荡的动作一刺激,弗雷德刚刚射过一轮的阴茎又有了肿胀充血的趋势,直愣愣地顶在了瓦莱里娅的喉咙口。她被呛出了眼泪,两颊发酸,含混不清地呻吟着:“唔唔唔!”

    弗雷德把阴茎抽了出来,“啪”的一声弹在瓦莱里娅脸上。她的脸颊被性器顶端戳出了一个坑,白皙寡淡的面容与深红色的性器纠缠在一起,是另一种纯情与放荡交错的视觉刺激。弗雷德仔仔细细欣赏了一阵,又退开两步,观赏瓦莱里娅与自己的弟弟交媾的场景。

    她的身体被乔治自下而上地顶弄操干,被顶得一颤一颤,连带着胸脯也上下抖动不停。她的小腹平坦,腰也细,所以能更明显地看出那里被乔治插入的阴茎撑出了一个引人遐想的形状。再往下,两人交合的地方渗出的体液已经被高速抽插的性器搅打出白浆,那里正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啧啧的水声。

    察觉到兄长的眼神,乔治炫耀式地扣住瓦莱里娅的膝盖窝,迫使她把腿分得更开。

    尽管是在室内,但十一月的校医院还是有几分寒冷的;那个被过度使用却一直没能达到高潮的地方又敏感得不像话,此刻正因为乔治变本加厉的作弄而迎接了又一阵凉丝丝的寒意侵袭。弗雷德的目光停留在她被分开的双腿、腿心毫无尊严大敞的阴户和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阴蒂,那目光像是有实质一般,让瓦莱里娅不自觉地缩了缩,却又因为弗雷德的视奸不争气地产生了另一种快感。

    “别、别看……”她摇着头抗议,“好羞——”

    “才不呢。”乔治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哄小孩一样,“小莉亚又软又紧,好看得不得了。”

    因为他的动作和话语,瓦莱里娅浑身又是一颤,下面也咬得更紧。乔治闷哼一声,看到弗雷德的性器已经再次蓄势待发,于是恶劣地问:“要不要一起?”

    他把手探向瓦莱里娅紧紧缩着的后穴,坏心眼地用指尖在那里打着圈。

    “不要,不要!”

    瓦莱里娅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手脚并用地奋力挣扎起来。她又害怕又羞耻,前面正在被操干的花穴紧得不成样子,勒得乔治都有些隐痛。他停下了动作,试图忍耐住射精的欲望。可是瓦莱里娅不满地扭着屁股,试图凭借自己的力量继续套弄那根性器。

    “别,别停……”她哀求。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瓦莱里娅会落入韦斯莱双胞胎的手掌心,很大程度上是她咎由自取。就比如现在,清冷淡漠的斯莱特林贵族少女毫无廉耻地向他们求欢,因为得不到高潮、因为他停下了操干而无助地啜泣。这样的反差无异于最强效的迷情剂,让乔治的征服欲和虚荣心空前满足。他迅速站了起来,把瓦莱里娅放在床上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再次毫无怜悯地连根没入。

    快感如同一种爆炸,炸在被不断贯穿的花穴里,在里面被撑开到极限的层层叠叠的褶皱上,更在下身被乔治睾丸不断撞击的阴蒂上。每一个细胞都在震颤,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碾磨摁压着,就好像池塘因为顽皮的孩子不断丢入的小石子儿而荡漾,上一块石头砸出的涟漪还没消散,下一块又砸了进来。

    池塘不会移动。它就在那儿,只能承受着石子的冲击,任凭它们荡开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