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营长,你醒了?”病房门口,值班的孙雪尘高兴地问候了一句。
孟锦堂只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孙雪尘一个趴在床上的人,无趣地走了。
一会儿,拿来盐水血压计等过来。
林照南也就趁他这麻醉未醒的一段时间,眯了一小会儿,听见动静也就醒了。
看见孟锦堂醒了,舒了口气,“好好休养,虽然不能和以前跳得一样高,爆发力弱一些,正常的跑动肯定没有问题。”
“累不累?”孟锦堂撑起身,笑着说道。
“能不累吗?谁让我是医生呢!”林照南拿了根棉签沾了点水,递给他,“麻醉之后不能喝水进食,你口干就沾一下。”
“很担心我吧?”孟锦堂故意逗她。
林照南睨了他一眼,无语地说道:“医生对病人的担心罢了。”
“那你还守在我床边不肯离去?”
孙雪尘正给孟锦堂扎针挂水,林照南真是服了孟锦堂这自大臭美的样子,把手中的水杯放在床头。
“孟营长已经醒了,孙同志要是发现他有什么不适,及时同时阅连长。”
“孟营长好好休息,我就不操心了。”林照南拍拍手,转身就往外去。
“大院屋子的钥匙到锦年那边去拿。”
孟锦堂等人走了,才昂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腿,又让孙雪尘去找来了阅笙。
阅笙进了病房,四处望了望,只见孟锦堂一个人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她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
孟锦堂瞥了人一眼,“大水怎么样了?控制住了吗?后续还有没有伤亡?”
“没有继续降雨,同志们也出岔子,应该很快就能控制住了。”阅笙走到床边,又掀起被子,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势,“她比我懂得还多,如果只是我一个人,手术不会做得这么好,你可能就真的没法做军人了。”
孟锦堂依旧没接话,“我把这两天的情况,和你理清楚,你帮我上报上去。”
“忘了说了,谢谢你救我性命。”阅笙笑着看着孟锦堂,真诚地说道。
“肉不肉麻?”孟锦堂无语地回道。
林照南找到了还在部队里训练的孟锦年,把这两天的事简单地和他说了说。
孟锦年听完,就急着要去卫生所探望。
“注意不要让他用脚,还要经常给他翻身,不然会长疮。”林照南交代了几句,就拿了钥匙往大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