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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径队听完赖老师训後才开始收拾练习的栏架、起跑蹬等物品,越与也要收拾,脱了外套一手一个跨栏栏架往活动中心里的器材室去。

    祝思佑收拾好书包才拿上两支起跑蹬,走进器材室,将器材交给那位长马尾短跑的学姊,学姊问:「赖教练说想让你进田径?」

    祝思佑应道:「是,但是我没答应,老师又问我要不要当经理。」

    学姊愣了下,复又笑了起来,捧着肚子大笑:「什麽鬼?我们以前从来没用过经理,况且你还是男的,谁家经理用男的!」

    祝思佑耸肩,也不知道赖老师到底是怎麽想的。他张望一圈没见到越与,问学姊有没有看见。

    学姊说:「在洗手间吧,应该是去换衣服。」

    祝思佑谢过学姊後返回C场,拿他和越与的书包,再返回T育办公室和器材室边上的洗手间。

    一进去就看见越与对着镜子,撩起换好的运动服,手捏着x部——不是rT0u,祝思佑盯着瞧了一会确认,是rT0u上贴着的透明防水绷带,接着视线往上,和越与在镜中撞上,尴尬得要命,是越与尴尬的要命。

    祝思佑直觉非礼勿视,猜越与大抵是刚好要揭下绷带,但不晓得为什麽他视线没扭开,有些呆滞说:「我把书包背来了。」

    越与在社会XSi亡现场,手指他的x挣扎着解释:「我、我贴这个是因为,长跑嘛,这里和布料摩擦,长跑容易磨破皮,哈哈。」

    他解释完,见到镜子里的自己,切身T会什麽叫做「蒸透的虾子」,还是阿根廷产天使红虾。

    祝思佑假装没看见,眼神飘开,退到门边应声:「喔。」

    越与看着祝思佑整个人几乎快站出洗手间外,才赶紧低头抠起那两块透气胶布撕掉。

    祝思佑刚才去拿书包时顺便脱了越与的大衣,改抱在手里,这会一站到洗手间门口就被风扑了一脸,冷得受不了又退回洗手间里。

    越与抠起那两张透气胶布後,又用手指往x上那两粒又戳了戳,抬眼时和祝思佑对上,手还维持「戳」的动作。

    越与说:「你听我解释。」

    祝思佑看傻了,右肩上的书包滑落,他扶起背带时下意识答:「我不听。」

    越与快疯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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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时注意到,祝思佑除了背自己的书包,还背着他的,手里还抱着他的大衣。

    越与放下T育服过去接自己的东西。

    他拿了大衣才似是埋怨地解释说:「那个OK绷它残胶,我现在那里都黏黏的。」穿上後又拿走书包背好,然而祝思佑丝毫没反应。

    他在祝思佑面前挥挥手,「你怎麽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冷的?我大衣给你穿?」

    祝思佑恍然回神,低着头说:「不用。」後想起来又问:「你刚解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