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异常地冷峻。
狂枭感觉自己要壮烈牺牲了。
他默默替自己哀悼。
“那如果被踹了呢?”滕九延倏忽出声。
狂枭一愣,问道:“有多重啊?”
在他说完后,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他脑抽抽地多问了这一句。
滕九延沉吟半晌,说时迟那时快,他一脚踹向狂枭的那里。
“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响彻整座医院,堪比杀猪现场。
“九爷啊,我的亲爹啊,要断我子孙啊――”狂枭痛得捂住裆,原地做袋鼠跳。
滕九延皱眉,看白痴似地道:“老子不是爹!这是现身说法,说说吧,这个痛要不要紧?会不会影响今后同房的和谐?”
狂枭腿夹在一起,脑门上青筋暴跳,眼眶都充血了,他摆摆手:“.没事,一会儿痛过了,就会好。那么强壮,哪里是那么容易受伤阵亡的。”
“哦。”滕九延转身朝门外走去。
“九爷-――”狂枭傻眼了。
这就要走了?连药也没开,裤子也没脱
滕九延冷声道:“看痛成这样,都不去找医生看,说明无大碍。”
他一脸冷酷地迈开步伐,出了医院的门。
狂枭看着滕九延潇洒的背影,手狠狠捶打着桌子。
他痛得连话也说不完整。
“滕九延,特么就是来消遣我的吗?”
他好端端地在医院坐镇,得罪了谁啊?
游乐场。
金熙熙眯眼笑,对着眼前的小男孩道:“姐姐要抱抱,姐姐要抱抱――”
小男孩斜眼。
见他转身走,金熙熙假装哭:“哎呀,没人爱了,连小不点都不喜欢我了,魅力值咋这么低,不科学,呜呜,好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