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笑得过于猖狂，姜耀星紧急说好几句话来补救都没有用。可等她认命似的不再说话，白伊却先停了下来。“下午我跟着吕老师一起去学校，你来么？”
“？”姜耀星想到之前确实和白伊说过，连忙道，“去！”
吕天在痕迹学方面算是资深的教授——以前她在学校就曾听说。
不过上次办案的时候去的晚、没能亲眼看见，现在有上课的机会，肯定要抓住。
——就算只是讲课，听听案例也是好啊。
姜耀星想到这，又连答应几句，生怕对方不带她。
“今天是痕迹学的普及宣讲会，请的都是地方民警，讲义也是往年都讲过的，你还来么？”
——讲的那些你都会，你还来么？
“来，”姜耀星没半分犹豫，“你把位置和教室发给我。”
“……”
两人挂了电话后，姜耀星沉浸在可以听到课的喜悦当中，连把之前的尴尬场合都忘得干净。
等齐顾说他回队时，她还没反应过来。
“好。”姜耀星抬眼，下一秒来回晃手跟他说拜拜。
齐顾起身，没有多余动作。结账后深深地看她一眼，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姜耀星本想说她请客，但看他表情不快，正疑惑时却见他已经付好钱。眼底很深，显然是没有休息好。
她本想说句“回去小心开车”也憋了回去。
齐顾一言不发出了店，姜耀星也没管他、只是双手捧脸，奇怪他干嘛那么看她——直女本性暴露，这一点她想自己悟。
可还没悟出来什么，店家闯入视线。
“人家吃醋了，”店家看热闹不嫌事大，“你还不赶上去哄哄。”
“？”姜耀星指了指齐顾离开的方向又指了指自己，满头问号。
吃谁醋？
齐顾吃我醋？我吃白伊醋？白伊吃齐顾醋？
还是……
白伊吃我醋？我吃齐顾醋？齐顾吃白伊醋？
？？？怎么年纪越大说的话越莫名其妙。